看外國月亮與本地月亮,都是看同一個月亮。
新月人所拍石板街的圖片,勾起小弟一段童年回憶。小弟尚在童蒙之際,曾多次由父親攜往石板街。小弟記得家父說:「這叫石板街。」名字獨特,街道陡斜,所以印象難忘。當時家父在石板街、威靈頓街附近工作,但很晚才收工。小弟每每呆坐在他工作的「鋪頭」,多次追問什麼時候才回家。父親說:「快了,快了。」但每次回家,都已是萬家燈火。由中環回家要坐渡輪,小弟總會在渡輪上沉沉入睡,一覺醒來,已臥在睡床,是翌天的早上。回想起來,應該是家父把小弟抱在懷裡,上岸後再步行回家。父親步伐平穩,從未試過把小弟從睡夢中驚醒。數十年彈指即過,看新月人的圖片,不禁憶起當年的父子情。
閣下這篇留言,感情真摰,新月人到石板街只像蜻蜓點水,想不到卻拋磚引玉。童年往事最難忘,閣下的父子情真實細膩,文字好,感染力強,似水留年,令新月人為之唏噓,一再捧讀閣下佳作。從中環上落威靈頓街、荷李活道,最快是走石板街,比行人電梯更快,落更快,因為人可以行得比電梯快。最慢是坐巴士,但拖或抱住小童又作別論。
作者已經移除這則留言。
說起砵甸乍(Sir Henry Pottinger),他是第一任香港總督,也是1842年中英簽訂南京條英方的代表,當時清廷的代表是耆英。砵甸乍的任期很短,只有兩年,於1844年離任,從此至末代港督彭定康,開展了英國在香港150多年的統治。香港開埠時,是荒蕪的漁村,人口只一萬多,一個半世紀的變化,堪稱奇蹟。讀中國近代史及香港史,當可知當中的原由。可惜近年的讀史者越來越少,一般年青人對歷史尤不甚了了。吾等只能從書中得知香港開埠的歷史,但卻有緣見證英國撤出香港的情況。1997年6月30日,大雨滂沱。彭督與其三個標緻的女兒,揮淚和香港人依依道別,情景至今歷歷在目。今日不少港人仍心懷在女皇統治下的日子。正是:「懷緬過去常陶醉,一半樂事,一半令人流淚。夢如人生,快樂永起取,悲苦深刻隨骨髓。」多謝鄭國江先生及薰妮姐姐。
更正:上立的鄭國江應是盧國沾之誤。
閣下指出懷緬女皇統治下的日子,從民族主義立場看,本來說不過去,但在香港居住久了,就會明白,回歸前與回歸後的香港管治,就如曼聯對上海申花,未打已知結果,起碼英人不會賣港求榮。一條石板街,滿載香港百年往事,更留下閣下父子的足跡及父子情。閣下有空不妨多到石板街走走,懷緬一下。如果看到一個傻佬手持傻瓜機在石板上走上走落,這人可能就是新月人。
新月人所拍石板街的圖片,勾起小弟一段童年回憶。
回覆刪除小弟尚在童蒙之際,曾多次由父親攜往石板街。小弟記得
家父說:「這叫石板街。」名字獨特,街道陡斜,所以印象難忘。
當時家父在石板街、威靈頓街附近工作,但很晚才收工。小弟每每呆坐在他工作的「鋪頭」,多次追問什麼時候才回家。父親說:「快了,快了。」但每次回家,都已是萬家燈火。
由中環回家要坐渡輪,小弟總會在渡輪上沉沉入睡,一覺醒來,已臥在睡床,是翌天的早上。回想起來,應該是家父把小弟抱在懷裡,上岸後再步行回家。父親步伐平穩,從未試過把小弟從睡夢中驚醒。數十年彈指即過,看新月人的圖片,不禁憶起當年的父子情。
閣下這篇留言,感情真摰,新月人到石板街只像蜻蜓點水,想不到卻拋磚引玉。
刪除童年往事最難忘,閣下的父子情真實細膩,文字好,感染力強,似水留年,令新月人為之唏噓,一再捧讀閣下佳作。
從中環上落威靈頓街、荷李活道,最快是走石板街,比行人電梯更快,落更快,因為人可以行得比電梯快。最慢是坐巴士,但拖或抱住小童又作別論。
作者已經移除這則留言。
回覆刪除說起砵甸乍(Sir Henry Pottinger),他是第一任香港總督,也是1842年中英簽訂南京條英方的代表,當時清廷的代表是耆英。
回覆刪除砵甸乍的任期很短,只有兩年,於1844年離任,從此至末代港督彭定康,開展了英國在香港150多年的統治。香港開埠時,是荒蕪的漁村,人口只一萬多,一個半世紀的變化,堪稱奇蹟。讀中國近代史及香港史,當可知當中的原由。可惜近年的讀史者越來越少,一般年青人對歷史尤不甚了了。
吾等只能從書中得知香港開埠的歷史,但卻有緣見證英國撤出香港的情況。1997年6月30日,大雨滂沱。彭督與其三個標緻的女兒,揮淚和香港人依依道別,情景至今歷歷在目。今日不少港人仍心懷在女皇統治下的日子。正是:「懷緬過去常陶醉,一半樂事,一半令人流淚。夢如人生,快樂永起取,悲苦深刻隨骨髓。」多謝鄭國江先生及薰妮姐姐。
更正:上立的鄭國江應是盧國沾之誤。
刪除閣下指出懷緬女皇統治下的日子,從民族主義立場看,本來說不過去,但在香港居住久了,就會明白,回歸前與回歸後的香港管治,就如曼聯對上海申花,未打已知結果,起碼英人不會賣港求榮。
刪除一條石板街,滿載香港百年往事,更留下閣下父子的足跡
及父子情。閣下有空不妨多到石板街走走,懷緬一下。如果看到一個傻佬手持傻瓜機在石板上走上走落,這人可能就是新月人。